语的沉默,杜漫宁故意扯开话题的小声道:“怎么啦?”
“彼此彼此!你肯定也要想我了,想着我的手抚过你的全身,亲吻着你的肌肤,你会发出声音,就像那天在我耳边一直说的那样……”
“南宫寒!”杜漫宁整个人都几乎红透了,脸烫的几乎可以煮鸡蛋了,她恼羞成怒的冲着电话低声吼了一句,南宫寒在那头哈哈一笑,然后快速的道:“我还有事情,好好酝酿一下感觉,晚一点我在打电话给你。”
他话一说完,不给杜漫宁反应的机会,啪的一声按断了通话。只留下杜漫宁冲着电话愣愣的发呆,然后躺在那张曾经有过气息的床上,被子似乎会烧人一般的,她觉的浮燥,浑身好热,辗转难眠!
“噢,天!谁能告诉我这是寒吗?”福雷斯特夸张的耸着肩膀,不敢置信的望着那个一脸笑意的男人,南宫寒别过脸瞪了他一眼恨恨的道:“什么时候才能拔掉我身上这些该死的管子,真tmd的痛死我了。”
福雷斯特一脸笑意的安抚他道:“快了,就快了,要不要你在打个电话找点安慰?”
“shit!你把我弄的这么痛,别让我抓到你!”南宫寒皱着眉头,讨厌的药水味,讨厌的血腥味,讨厌的医疗器械声音,讨厌的四周全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