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笑,相处的感觉顿时轻松了不少。
赌场内的一处包厢。
南宫寒斜坐在沙发上,地上有一名穿着性感裙装的女子跪在那儿为他捶着腿。边上的周伟倒了一杯酒给南宫寒后抱怨着:“那姓丁的也太不识抬举了,三番五次的和他说好听的,他不但不听,还和咱们扛上了,达里山那儿的宝可是咱们先发现的,凭什么他就得插一杠子,寒,你今天就要给我一个交待,为什么要对姓丁的那小子一忍再忍?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啊?你不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了吧?”
南宫寒微微皱眉:“义父,达里山的宝也不完全是算咱们的,绘制藏宝图的人是沈霖,丁权是沈霖的义子,他来插一杠也是有原因的,按源头来讲那宝应该算是丁权的。”
“你这是什么混帐话,什么时候学会为外人说话了?”周伟气的胡子直跳,把原本递到他手中的酒又给拿了回来。
南宫寒抬了抬眼皮,面色冷凝的道:“和丁权起争执就是不智之举,对付那小子是不费什么力气,但是义父不曾听说过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难道义父没有发现,有人在暗中坐山观虎斗吗?”
周伟眯起了眼睛,沉吟了一下道:“你是说……有人盯上咱们了?”
“就等着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