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堵了只苍蝇般难受。
为了离他们远一点,沈雨荨对萧子靳道:“我要坐靠窗的位置。”
萧子靳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并未说什么地跟她换了位子。
从榆市直飞雅典虽然省时,但也需要一个白天的时间了,漫漫旅程,沈雨荨只觉得每一分钟都是那么的难熬。偏偏隔壁的那两口中精神充沛,仿佛有聊不完的话题,开不完的玩笑,偶而还动手动脚起来。
“需要我帮你把帘子拉起来么?”从上了机就一直在随手翻看杂志的萧子靳浅浅地说了句。
沈雨荨靠在椅背上翻来覆去的样子,连他看着都累。
“不需要。”沈雨荨逞能道。
隔壁那两人都不拉起来呢,她拉起来算什么意思?表示她心虚在意么?
萧子靳没有再搭理她,继续翻看着手中的杂志。
接下来便是派发飞机餐,吃饱喝足,又看了会电视后,沈雨荨终于有了些困意了,并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坐着睡觉不舒服,没睡多久,沈雨荨脑袋往旁边一偏靠在萧子靳的肩膀上。
萧子靳低头看着她熟睡的小脸。清浅地一笑,终于起药效了。
他早就猜到沈雨荨会在飞机上被唐晓折磨得坐立不安,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