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去真正了解过萧子靳,更没有去了解过他的过去和父母。她只知道萧子靳的父母离婚了。父亲后来娶了王素,其余的一概不知。
“爷爷您放心,我会的。”此时她除了乖巧地答应,似乎也不适合再说别的了。
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喝起了碗里的鸡汤。
“对了,爷爷,您的头痛病最近有犯么?”萧子靳显然也有意回避这个问题,关切地问老爷子。
“唔,说到这个......。”老爷子放下碗,一边用纸巾擦拭嘴角一边对沈雨荨道:“雨荨啊,我正打算叫你帮我再带点那种草药来呢,上次虽然才喝了一天,不过效果真挺好的,连着两个星期都没有再犯过头痛,最近才又犯了。”
沈雨荨讶然,以为自己听错了:“爷爷,您说的是上回我给您带的那种草药么?您还要喝?不怕像上回那样中毒了么?”
“不,上回只是个意外而已。”萧老爷子和萧子靳相视了一眼,大家都有着心照不暄的意味。
只有沈雨荨傻傻地问:“对了,上回一直也没有查出个突然发病的原因来,万一真的跟草药有关怎么办?”
“上回子靳不是试过了么,草药没有问题。是我自己的这身老骨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