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呛住,咳个不停。
他伸手轻拍她的背部,抽张面纸给她,顺手把水杯接过来,动作很温柔。
“什、什么?”
“那个晚上是你。”
他重复了一次,将刚从侦探室送来的资料袋子倒出来,直接推到她面前。
她手里拿着的面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落,洁白的手掌颤抖地挰着嘴,脸色苍白如纸地看自己在不经意间留下的那么多证据。
大部分的证据都是照片,而且几乎都是从监控器里截取下来的,有时间显示,看得出地点,不管是她进酒店、出酒店、进电梯、出电梯,甚至她站在他房门前等待,到她匆匆逃走的窘态,都有照片为证。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心里的不安与害怕在扩大。
他不会以为她的隐瞒是另有所图吧?装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这步棋。
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母凭子贵嫁入连家。
她无法言语,她不知道要怎么为自己辩解。
好像不管说什么都不对。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疲惫地揉揉眉间。
她过于紧张不安,以至于没听出他已经放柔许多的语气,“我……”
“为什么不向我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