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微笑。
“靠,这个老头不会是托吧?我看写的也不咋样啊,稀松平常,我的字是猫抓的,他的就是狗爬的,差不了多少。”人群中一个二十出头的青皮后生很是不屑的说道。
边上一个四十出头的人看了他一眼,鄙夷说道:“年轻人,你是不是我们云阳县的啊?连赵行知老先生都不认识!赵老先生之前创办的行知学院在我们云阳县那是赫赫有名,后来搬到了江南市去了。老先生在这之后又做了十多年的党校校长,现在的县长都是他的学生。据说还有更高级的大官,你居然说他是托,小心祸从口出。”
青皮后生顿时脸上一白,赵行知吓不住他,不过学生是县长这一点却把他吓得差点跌倒,升斗小民们最怕的就是官了。别说是县长了,就算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都可以把你玩得欲仙欲死。
赵行知老先生看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下面就请小友自行发挥吧。”他对秦越越发的好奇起来,小小年纪就有一种大将风范,更是写得这么一手好字,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教书育人这种事情做得久了,总是会不自觉的就有一种爱惜人才的心理。他让秦越自行发挥,也是为了进一步看清秦越的才干。
秦越听了这话,也不矫情,根本不用考虑,大笔挥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