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底咋回事啊。”祁连宝问。
“算了,别提了。”魏春花两眼愁霾,欲说还休。
一直红火的生意,恐怕弥补不了儿子变傻给她带来的伤痛,这是块心病,一提魏春花难受,祁连宝也难堪,他道着:“姨,雷哥的事都怪我,艳红现在还恨我,不跟我说话,我们当时也没办法啊,不拼命,去那儿养一家老小啊。”
“知道,姨知道……姨不怪你……”魏春花粗污的围裙抹着泪,打断祁连宝的话了。
难堪的场景持续了片刻,魏春花抹着泪出后院了,嚷了声,墩啊,连宝来看你来了,可别再出来丢人现眼啊。
嗡声嗡声应了声,祁连宝低头走出矮小的门时,看到了蹲在地方,持着根管子捅火的胡雷,捅得很用心,目不斜视的。
祁连宝蹲下来了,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点了根烟,递上来道:“哥,抽不?”
肉墩侧头翻看了一眼,然后委曲地道:“我妈不让我抽别人给的烟。”
祁连宝笑了,现在全镇人都知道肉墩的爱好,发根烟让他出洋相,已经成了大家找乐子方式,笑归笑,只不过实在让他有点难堪的感觉,此时的胡雷,已经不是他曾经一起搬砖扛料的兄弟了,只是有点期待地看着他手上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