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得请。”耿宝磊犟道。
“好,你说的啊,我请你们嫖。反正哥有钱了。”包小三得意地道,一捋袖子,后话来了:“给你找俩四十往上的老娘们,玩不死你。”
耿宝磊直扇自己的嘴巴,仇笛乐呵呵地笑了,三儿这心眼不深的,心直口快,他是最欣赏的。
年轻人一块,总是没有什么忧愁,两人左右逼问之下,仇笛还是断断续续把心事说出来了,毕业几年了,还是没个落脚的地方,漂着吧,放不下家里,而且漂得看不到未来,更看不到了结果;回来吧,他这没根没底的农村娃,想进留县城都难,毕业几年考了不止一次,从税务局到社会保障局的甚至环境保护局、国土资源局,包括和他专业八杆子打不着的农业局……等等,招聘考试考了多少回,他也算不清了,越考越迷糊,越考人越多,越考……考上了机会也越渺茫。
“哇,这么个小屁大点的地方,挣国家两千块钱,都这么难?”包小三听愣了,对于体制内的事,他属于文盲,耿宝磊却是懂一些,北方比较看懂正式工作这个饭碗,他好奇地问着:“这次考试,你笔试不是不错吗?怎么,心里还没底?”
“可能有吗?我报考的县一中高中语文教师,两个名额,你猜多少人报名?”仇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