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等了一夜了,是接到了总部的命令,一个没头没脑的命令,这些从来不出现在新闻中的大员便星夜兼程,驶到离他们辖区千里之外的边疆之地。
有大事发生,或者即将有大事发生,与会者的心里也是这个想法,他们之间相互认识,就即便不认识,也在保密电报上看到过彼此的签发名字,分别来自陕、甘、晋、京、冀各地安全局,他们并不奇怪会发生多大事,奇怪的只有一样:把各省的精英都汇到此地,得多强悍的对手,才能和这样一个阵容相称?
不过谁也清楚,并不缺少这样的对手,或是邪教、或是暴恐、或是境外潜伏、渗透势力,这些人那个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像附骨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啃噬安宁和平。在国安人的眼中,斗争有着一层更深的意义,这条隐敝的战线,不像军人的正面战场、也不像警察的执法现场,在这条战线上,没有活着的勇士,也没有死去的英雄,有的只是血淋淋的输赢。
会议室里很安静,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安静,直到听到隆隆的直升机起航,直到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响起,门刷声开了,一位便装、短发、普通夹克打扮的男子迈步进入,全体起立,跟着几位通讯员鱼贯而入,接驳电脑和投影,那位男子坐定示意着各位落坐,他平静的脸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