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掐,很疼,一摸水泥地,很冰,第二个念头:“真特么幸福,居然还活着。”
他一看手脚绑的扎带已解,飞快地穿着衣服,第一个想法肯定是马上离开此地,哦,或许不用急,这肯定没事了,对方把他当成个屁……给放了。
穿好衣服,更清醒了,起身打了个趔趄,却是腰闪了下,冰凉的地上睡得太久,寒气侵到了,他揉着腰,却意外地发现头脑一点不糊,非常清醒,此时扫视着关押自己的这个地下室,一盏应急灯,封口是铁门,还真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他甚至能看到地上的弹洞,和跳弹在墙上留下的弹痕……九死一生呐,他一骨碌起身,找着出口。
坏了,是铁门,外面锁着,从小孔里能把手伸出去,一摸是个钵大的大锁,仇笛找着应手工具,这地下室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摸着身上,也早被搜得清洁溜溜,一下子从兴奋又跌回恐惧,这特么不是准备关押着我吧?
找了半天,无计可施,而且醒来感官恢复,感觉就不好了,又渴又饿,这地方要是没人来,用不了几天就得自己渴死饿死憋死,醒来的兴奋,被困住的发愁,瞬间淹没了,他急得满头冒汗。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寂静,惊得仇笛浑身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