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地道着:“这好像反映出,线人本人,或者他在办的事,对于对方非常重要……说不通啊,为什么重要?这种心理状态,我们初来乍到,不好把握啊。”
“他的身后有追踪吗?”费明问,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只关心实际的行动。
一问这个,董淳洁和戴兰君齐齐摇头,费明一下子不悦了,直道着:“这怎么可以,万一有危险,怎么救援?不能因为他是线人,我们就对他的安全能不负责,像他这样干,非常危险。”
看教官怒了,戴兰君赶紧解释着:“费教官,你别误解,其实在南疆的行动,是他救了我和董主任。”
费明一愕,董淳洁解释着,今早刚追踪到,没有发现对方的跟踪,刚刚捋顺还没有建立起来,而且他建议不要尾追,万一被发现,可能前功尽弃,他拍胸脯保证,这货的自保能力不亚于一个专业外勤,现在倒好,对方都给他佩枪,董淳洁不担心他的安全,倒担心他胡来。
这么说让费明稍稍放心了,那几位还在发懵着,年纪稍大的李小众还在砸摸着仇笛的威胁语言,他纳闷地问着:“我怎么觉得,他这话好像是针对我们啊?说什么别把人当狗使唤………董主任,您是不是对他个人的思想工作没有做好啊?即便是线人,也得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