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我自己带坑里了,去佰酿正好撞上那两货,直接把我给绑走了……”
“说说……这个不介意吧?”费明摁着录音,顺理成章地进入了交流阶段。
对于费明,仇笛多少有了点好感,他靠着椅背,开始详细叙述着这数日匪夷所思的故事………
“就这样?还有什么漏的?”
段小堂有点怒不可遏地看着萎得像两坨蔫茄的货。
“就这些,进去就被电了,醒来就被捆上了。”杨勇苦着脸道。
“那小子太鬼,根本没防着啊。”李安贵道。
“段哥,您看……把我这脚给烧的,路都走不成了。”杨勇亮着右脚,脚脖子到脚面,给烧了几条曲曲弯弯的黑线,像爬了一堆蚯蚓丨看着人发怵。
“还有我这儿……”李安贵亮着胸前,也被烫了,烫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母,一个一个b
段小堂看得哭笑不得,气不自胜地指着:“好歹你们俩混了多少年了啊,怎么混成这样了,一个雏都把你们收拾成这样。”
“段哥,您别小看那家伙,黑着呢,真敢把我们往死里整啊。”杨勇难堪地道。
“真的,段哥。”李安贵加着砝码道着:“真黑,把我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一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