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眼皮跳了跳,他使劲咽了咽唾沫,一咽牙根子又疼了,这怒火攻心的让他最后一点人性也没了,气愤地道着:“关我屁事……我有钱,我任性,我愿意给您一笔钱,谁又管得着呢?”
“好,您养着吧,等我消息。”段小堂不多废话了,起身道着,就要告辞。
这当会儿燕登科小郁闷了,起身问着:“我还没告诉你,他是谁呢,你上哪儿找啊?”
“我知道,他叫仇笛……就是他吧?”段小堂亮着手机,给燕登科看了一副照片,燕登科紧张地直咬指头了,这尼马,黑涩会效率就是高,还没说人家就查到了,看着告辞出门的段小堂,他的形象在燕总眼中瞬间高大起来,将出门时,燕登科终于按捺不住了,追着嘱咐着:“小段,差不多就行了……手上别沾血,要不损阴德、有报应啊。”
“哈哈……你这么有钱任性的都没天理了,还怕报应?”
段小堂哈哈大笑着出门了,把鼻青脸肿的燕总噎了个正着,他看着上车走人段小堂,喃喃地道着,咦呀,黑涩会的都懂人生哲学了,尼马这才是没天理呢。
挤兑我,啊呸,有本事你看破红尘别要钱啊
整八时的时候,行动组监控到段小堂的行动路线。
这个是外勤做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