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戴兰君突然道,这个消息让仇笛怔了下,然后戴兰君又补充道:“是我提出来的,然后……他没有意见,我今天还真是没地方去了,为这事和我爸妈吵一架。”
“对不起,我是个不光彩的第三者身份。”仇笛羞赧道。
“那恭喜你,扶正了。”戴兰群严肃道。
“那得贺贺啊。”仇笛顺势拉她,两人纠缠在一起,吻着,抚摸着,慢慢地戴兰君脸上一片潮红,像饥渴的人大块朵颐一样幸福地呻吟,偶而间,她睁开眼看一眼陶醉的仇笛,又慢慢的闭上眼,软软地缠在他身上,任凭他带着粗重喘息的吻继续着。
一个吻,燃起了,慵懒的戴兰君像受伤了,软软地躺在他怀里,任凭他慢慢剥去单薄的外衣,任凭他急促地在自己的脸颊、肩上、胸前,那么放肆地抚摸,亲吻……当她被剥得像一个**的羔羊,被仇笛抱着进了卧室,玉体横陈地放在床上时,她莫名地有点羞涩,顺手关了灯,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感觉着一具火热的躯体覆在她身上,她伸着臂环绕着仇笛的脖子,在黑暗中捕捉着他的嘴唇。
啪……灯亮了,她吓了一跳,掩饰似地侧过脸。
白净的面颊上,有点湿迹。
“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耻,在你心情不佳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