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即便被经侦查获,那些金主肯定也有办法交一部分罚款,还能留下一部分,毕竟内地对操纵股市大多数适用的是罚款……而现在是钱莫名其妙消失,不管是警察还是债主,肯定不会放过拿走钱的人……我更担心他们如果知道我们华鑫参与,会把矛头齐齐指向我们。”夏亦冰道,她深知天子脚下这个帝都领域,一个外来户和土著的差别。
“恐怕这正是他们的意图,做空机构割肉,我们吐血……内地的警察,肯定不介意找我们的麻烦,如果有真凭实据的话,就一个小片警,都能封了我们的大门啊……看来大势已去啊,准备善后吧,这笔钱我们吞不下去。”孙昌淦道,终于做了最后的判断,不再犹豫不决。
不过仍然迟了一步,等几辆车回公司时,那儿已经是警车林立了,刚下车,看到一行警察走向自己,夏亦冰一阵眩晕,扶着车,可怜兮兮地看着孙昌淦求救,孙昌淦痛苦的吸着凉气,却无计可施。
打脸啊,结结实实地扇了一耳光,就在华贸大楼前,高调地把夏亦冰带走了,不但脸打了,而且还找了无数围观的,不知道多少相机、摄像对准了遮着脸上警车的夏亦冰,恐怕用不了几个小时,华鑫女掌门被捕的消息就会传遍全国,就没事也得被整出无数桩似是而非的烂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