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得像一望无际的草甸子,孙易舍不得放手,手上摸着摸着,就向上方摸去。
“你别这样,再这样我可生气了!”罗丹假装生气地道。
“罗丹!我想你了!”孙易用柔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语着。
一句我想你了,把罗丹好不容易坚起了防御击得粉碎,身体都软了,剪到了也掉到了柜子上,再弹到地上,差点扎了自己的脚。
罗丹似乎嗯了一声,又似乎什么也没说。
当她听到孙易开门出去的动静,身体蜷得更紧了,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湿了枕巾,甚至湿了被角,自己的苦,也只能自己抗着。
孙易觉得有些气闷,回家躺在仓房里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甚至想到,等过年的时候,骡子回来了,找他好好谈谈,实在不行动用点手段也行,一定要让他们离婚,这么好的女人,哪能就这么独守着空房。
动了感情的男人是冲动的,也幸亏现在骡子不在,否则的话他都敢直接拎着他的脖子问个清楚。
只是再想到杜彩霞,这算怎么回事?难道是传说中的炮友?杜彩霞看自己的眼神可有些不对劲。
在孙易躺在这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不远的东沟村,柳家娘俩也是一样的。
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