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了!”苏子墨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道,孙易只看那波涛汹涌,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情形,很有料的嘛。
苏子墨见孙易的眼神不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却别有一番风情。
三人就在一条小河边上的高地上扎了营,狍子肉一半用来炖,一半用来炭烤,香气扑鼻。
狍子肉吃起来其实很累,特别是大块炖的肉,这种肉质纤维很粗,撕咬起来累,倒是炭烤的很不错,拦着肉质纤维切成薄片,一咬就碎,却还很有嚼头。
狍子肉的美味并不仅仅体现在它野味的本身,还有从一只凶悍的猞猁口中夺食的心理感觉。
这回孙易也不用再搭茅屋了,直接就挤到一个帐蓬里去了,在黑暗中帮两个女人按按腿,柔嫩与弹性各有千秋,偷偷吃点小豆腐还是没问题的。
孙易都准备睡觉了,苏子墨用脚踢了踢他,“洗个澡吧!只在河边洗了脚,可是这身上粘粘的太难受了!”
“明天晚上咱们就能回去了,回去再说吧,这大晚上洗什么澡,别看这河小,真要是钻出条蛇来,一样危险,万一被水耗子拖到深水里去,救人都来不及!”
“啥水耗子?”苏子墨一愣。
“水耗子就是水耗子,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