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的,还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白救你一次了!”孙易说着,举起军弩瞄着青狼的脖子就要射击。
那只青狼的动作却让孙易微微一惊,它竟然低着头向一点白表示了臣服,尾巴像棍子一样地来回晃动着,然后慢慢地后退,走到了旁边一株大树后头,叼出一只半大的小狍子。
这只不大的狍子已经冻得梆梆硬了,差不多有二十多斤的样子,这匹青狼的体形不小,拖着还很轻松。
青狼晃着棍子一样的尾巴,叼着狍子一直走到了孙易的身前,还要再往前走,一点白已经呲着牙发出了一声声的低吼。
青狼不再向前走了,把狍子放到了地上,然后原地打了个滚,脚脚朝天的直蹬腿。
无论是什么样的动物,腹部和咽喉处都是柔软的,脆弱的,如果它肯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亮出来,就代表着它已经无条件地相信你了。
这一点,动物做得远远要比人好,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身体脆弱,真正可怕的是人心,大部分人与它人相处一辈子,也不过就那么三五个值得无条件相信的朋友罢了。
在这匹青狼翻滚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到它腹部的伤痕,果然是自己救过的那匹狼。
孙易蹲了下去,在这匹青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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