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再留在这里了,回国就一定要调走的。
这也是他和佟远峰达成的默契,他调走,佟远峰负责压下那些流言,所谓的流言其实就是事实。
孙易关心了一会苏子墨的伤势,然后跟大松等人说说笑笑地向装甲车走去,这辆装甲车可是他们活命的保障,必须要维护好了。
反正他们很快就要走了,一些武器之类的东西也不必太节约了,索性把剩下的一挺重机枪也装了上去,形成了一个三联装的重机枪组,扫射起来威力更大几分。
大海把车子的机器维护了一下,跟大松商量着去淘点零件,可以让发动机的功率再提高一些,大海的兴趣很浓,赛车玩得再多,哪里有玩装甲车来得痛快。
两人跑到一辆越野车那里开始拆一些零件,诚子和孙易一边说笑着,一边拿油漆在车身上涂鸦,把好好的一辆装甲车画得花花绿绿的,充满了后现代主义的艺术感。
一柄锋利的短刀探到了诚子的脖子处,短刀一划,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诚子捂着被脖子,血管和气管同时被划断,只有一阵漏气似的嘶嘶声,孙易抽了抽鼻子,刚刚一扭头,一根细细的钢丝就从后头套了过来,死死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瞬间收紧的细钢丝几乎要把孙易的咽喉勒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