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脖子立刻就扭曲了起来。
人虽然死了,可还是死死地咬着孙易大腿上肉,双手被手铐吊在顶棚上的孙易根本就抽不出手来把他弄开,只能咬着牙硬挺着,身体微微一挺,被一具死尸拽着腿上最疼的肉,简直疼得让他都流出了冷汗。
手指灵活地在头发里头摸了摸,拽出一根细细的,但是韧性十足的钢丝来。
这还要感谢当初在京城遇到的那位杀手老师,他教了自己很多逃生的技巧,不妄自己饶了他一命。
忍着疼,捅了半天才将手铐捅开,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还咬在自己身上的西装男打掉了满嘴的牙。
虽然隔着裤子,但是腿上仍然被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子,一大片都紫得透着青,疼得要命。
伤在这个位置上,哪怕只是皮肉伤,但是神经密布,稍稍动一下都钻心似的疼。
孙易先把桌子上被搜出来的药粉塑料袋收了起来,幸好这些洋鬼子不知道自己的药粉有什么样的作用,也没有当回事,似乎只是当成了某种毒品了。
屋子里除了那些刑具之外并没有其它的武器,孙易顺手拿了两把短短的匕首,还有那把近两尺长的长刺。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呼声,“莫瑞,怎么样,希望你从那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