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的几个女人也传来了低沉的呼吸声,都处着,只剩下安琪一个人还在大眼瞪着小眼。
眼瞅着半夜了,安琪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屋子里也渐渐地凉了下去,偏偏炕头还热乎得很。
在城里的楼房住惯了,还真不太习惯农村的热炕,特别是冬天,而且还是为了招待客人特意多烧了几把柴之后。
往这一躺,身子底下热哄哄的,被子都盖不住,可是只要稍稍一掀被子,身上又冷得很,这被子盖也不是,不盖也不是,别提多难受了。
安琪在炕头上折腾来折腾去,翻来覆去地把自己烙得热乎乎,扭头再看炕梢的孙易睡得呼呼做响,更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踢他一脚的时候,外头传来了动静,似乎有人悄悄地从炕上下地了,而且还向这里屋摸了过来。
里屋的门被悄悄地推开了,安琪瞪大了眼睛也没有看清门口的人是谁,乡村的夜晚,没有城市的灯火映照,到了半夜时分,只要没有月亮,天再稍阴一点,绝对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门被悄悄地关上了,有人悄悄地走了进来,安琪伸手抄起了手机把照明功能打开了,是连内衣都没有穿,只有一条小裤的白云。
看到安琪用手机照着自己,白云做了一个嘘的手垫,然后悄悄地把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