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动物都被按到雪堆里头用洁白的雪狠搓了一阵子,打理得干干净净。
两头黑瞎子也进了屋,像模像样地坐到饭桌旁边,一个点白挨着孙易,蹲坐在椅子上一脸的严肃,它从来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
小小白伸着鼻子直流口水,而那只大公鸡花花十分威武地跳上了桌子,迈着粗壮的爪子要向饭桌中间走,被孙易一巴掌扇了下去,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唯有小萌缺席,它一如既往的高傲,高傲得被鞭炮声吓得不知飞哪去了,反正自家的动物从来都没有让人操过心,到时候自己就飞回来了。
电视里响起了午夜的钟声,孙易叫了一声开动,向那盘牛肉萝卜馅的饺子发起了进攻。
一点白吃得很文雅,一口半个饺子,还会凉一凉再吃,两头黑瞎子到什么时候都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烫得嗷嗷直叫唤也不肯住嘴。
吃完了饭又嬉闹了一阵子,今天都在屋子里头睡,白云嘻嘻哈哈地放着热炕头不睡,非要把两只黑瞎子并排摆手,然后向它们软乎乎肥硕的身子上一躺,纯皮毛。
孙易摆弄了一会黑瞎子,特别摆弄了一下那只母的,然后有些好奇地道:“你们发现了没有,自打它们把自家的孩子弄到野外之后,它们就没有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