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嘴巴,将他向外头拖去,从始至终谁都没有再多看他一眼,似乎他就是一只将要被宰掉的小鸡似的。
为了避免弄脏了这房间中铺设的高级手工羊毛地毯,拉贝德被拖到了屋外,就在草坪上,一名血侍揪着他的头发向后拉,脖子被高高地拉了起来,一把短刀也架到了脖子上。
死亡是如此的接近,拉贝德全身崩得紧紧的,眼神中透着绝望,倒底还是迟了,易哥没有来得及赶上救自己。
这个动作别说是在死亡来临的时候,就算是一般人在与人玩闹的时候被摆出这个姿势来都会心中发慌,这是人的生存本能。
短刀刚刚在拉贝德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细小的血口来,一架红色的老式双翼飞机突然从不远处的小山丘处飞跃了出来,跟着一声枪响,那名正准备处决了拉贝德的血侍一个跟跄摔倒了下去,他这一摔,手上的短刀一拽,拉贝德的脖子上顿时血流如注,甚至还有着嘶嘶的漏气声,拉贝德死死地捂住脖子,终于一口气吸了进去,跟着剧烈地咳了起来,不停地咳着血沫。
也该着他命大,那名血侍匆忙间的一刀并没有划断他的动脉血管,而是割漏了气管,问题不大,看起来吓人至少不会丢掉小命。
这种用来招待克拉克的庄园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