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去!”老人笑道,然后两个人扔下了亚伦下了小楼,亚伦赶紧也跟了出来,他不是要帮着杀猪,而是出来透口气,屋子里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按着当地的习俗,猪血要做血豆腐之类的东西,然后各种猪杂单独做成菜品或是卤味,不过孙易还是觉得北方的蒜泥血肠味道更好,趁这机会赶紧做一份才是正理。
人多力量大,再加上有孙易的帮忙,不到三个小时,一头三百多斤重的大肥猪就从锅里被端了出来,再加上各种配菜,足足摆了十多桌子。
桌子凳子都是村民从家里带来的,就在老人小楼前的空地和小路上一字排开,全村人除了一些不能动弹的全都来了,几个妇人背着沉重的陶制大坛子走过来,远远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
这种用稻米酿出来的米酒度数不高,跟啤酒差不多,正好适合大口饮用,米香和酒香混杂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
黑猪肉吃起来又香又嫩,虽说菜色粗犷了一些,可是正适合孙易这种北方人,太精细的菜品吃起来还找不到感觉呢。
米酒一喝起来,很快就变成了全村人的狂欢,孙易的豪爽和大方让村民很有好感,很快就引来一大帮的年青人跟他拼起酒来,以孙易千杯不醉的酒量,来者不拒,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