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点白才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郝然是一段喉管还有一小截血管,一点白那一口正掏在要害处,硬是将这头大野猪的喉管和动脉血管咬断了。
看着四五百斤重的大野猪半埋在雪地里头,孙易向一点白竖了一根大姆指头,一点白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尾巴,至于吐出来的东西它是不屑再去吃的。
孙易乐呵呵地将这头四五百斤重的大野猪拖了回去,趁着还热乎扒皮去内脏,野猪的猪头大,而且味道不好更加难收拾,直接扔掉不要了,只留下四条大腿还有肋带,差不多也有将近三百斤的样子,剩下的都远远地扔到了雪地里头,别看冬天万物寂灭的样子,可实际上在这雪底下,仍然活跃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生物,在生存环境残酷的地方,各种小生物几乎都是杂食性的,比如野鼠,比如各种鹰鸟。
柳双双和白云非要把这猎物据为已有,虽说是一点白下的口,可野猪是她们引来的,不过还是十分大方地拿出一大块肋排和一个前腿。
野猪不是家猪,处理不好的话会有一股子浓重的腥臊味,好在满地的大雪和枯木,最不缺的就是水和燃料了,化上一锅水,把猪肉放到锅里头连抄上几次,腥臊味才小了许多,然后再下重料,炖煮出来的野猪肉很有咬劲,而且不像家猪那么肥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