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年跟前,大雪扬扬洒洒地下,地面上已经堆了尺厚的积雪,房顶上的雪也堆得老厚,看起来就像是涂满了奶油的大蛋糕似的,看着挺好看的,实际上最伤房子了,孙易对这个自己赚来第一笔钱盖的房子还是很有感情的,一大早就忙活着将房顶的雪推下来。
家里的雪也不用向外头运,直接就堆到那个池塘里头就行了,这里是流水,到了开春自然化成干净的水流出去了,连池塘换水都省了,其实也是自家的一个游泳池,城里泳池里的水拍马也赶不上孙易家这个流水池里的水干净,就是凉了点。
两头黑瞎子头拱地似的将雪向外头推,很快就推出一条道来了,孙易一边忙活着一边琢磨哪天把东西都装上,趁着还没放假,离年跟前还有段日子还不太忙的时候都送一圈,然后到了年跟前就专心吃杀年猪,消停的过年。
去年自家杀了几腔从内蒙弄来的羊,今年是不是也杀点啥?总吃别人家的感觉挺不好意思的,似乎托人从内蒙那边弄来几头牛也不错,就当是自己这个当镇长的分福利了。
正琢磨着呢,一辆十分不起眼的面包车停到了孙易家的门口,一名中年壮汉下了车,在半开的大门上轻轻地敲了敲,在农村,不管家里有没有人,基本上都是不锁门的,除非是出门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