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眨眼功夫就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甚至把豆浆的塑料杯子都拆开了,把里头的残浆都舔得干干净净。
“可怜的孩子!”妇人上前轻轻揽住了年青人的肩头,“小伙子,你叫啥名?家住哪啊?”
“我叫孙易!”年青人说着胸口一挺,一瞬间,那种雄性的雄壮气息扑面而来,不过马上又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眼花了一样,又变成了那个眼神呆滞的年青人,“我……我住在哪呢?”
年青人抱着脑袋痛苦地蹲坐在地上,最后索性将脑袋向地面上砸去,松软的草地被砸出一个个的大坑来。
妇女拦着孙易,然后扭头望向老头子,老头子摸出一支市面上最便宜的,只有三块钱一盒的梅花烟来叼上一支,然后狠狠地抽了一口。
“要不给福利院打电话吧!”
“跟咱们回去吧!”妇女带着商量的语气道。
老头蹲在地上,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别的不说,年青小伙子吃饭穿衣可都是钱呢,老两口一个月赚三千多块,听起来不少,可是这年头物价高哇,除去杂七杂八的费用,再加上省吃俭用,每个月还要给儿子打过去两千呢,儿子在京城要供房子,每个月的房贷就七八千块,可是还不能不还,要不然的话好不容易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