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住院,他却只关心自己的房子和女友。
别人家的事情倒底还是没法多说,见水芹有些尴尬,那些老邻居们借口退了出去,只留下水芹好言好语地劝着。
过了好一会,水芹扶着墙,不停地咳着走了出来,手上捏着一包最廉价的卫生纸,不停地擦着嘴角,
“水芹呐,你这是干啥啊!”看着水芹走向医务台,街坊们赶紧追了上去。
“没事,我这是老毛病了,没必要住院,老蒋自己先住着,我再想办法!”水芹一边咳着一边道。
听到水芹要出院,院方倒是没有阻拦,但是出院的必要手续是要办的,各种免责声明也都一一签好。
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伸手扶着水芹,让水芹几乎是飘行一样走路的孙易脸上仍然呆傻着,可是脸上却带着浓浓的怒色。
“唉,谁叫咱们没钱呢!”邻居们低声地议论着,坚韧的水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甚至没有任何泪滴。
“钱!”孙易喃喃地低语着。
水芹回头看着孙易,轻轻地抚过他的脸,“傻孩子,这事用不着你操心的,你只要好好地活下去,把自己活好就行了!”
水芹出院了,少了一份费用,可是仍然捉襟见肘,根本就没有余力给儿子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