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
厚重的洋酒瓶子与脑袋和身体亲密地接触着,发出砰砰的闷响声,同时孙易自己也在不停地挨着各种打击。
洋酒瓶子每一次递出去,都会有一人被开瓢或是打得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这些人越打越不对劲,躺下的人越来越多,这家伙简直就像是终结者一样,挨上一下子顶多就是晃晃身子,然后反手再打回来,谁挨上都要老老实实的躺下,一点都不带做似的。
开战不过几分钟的混乱之下,一切都变得井然有序起来,因为已经躺下二十多号人了,人越来越少了。
孙易的嘴角开裂,眼睛微肿,身上的衣服也成了破布条,除此之外,没什么大碍。
而在他的脚底下,二十多号人层层叠叠,如果不是还能勉强看到胸部的呼吸起伏,只怕真的会让人以为这些人全都死了。
孙易手上的两个洋酒瓶子已经通体血红,沾满了血迹,血滴汇聚在一起顺着瓶体流下。
那张毫无表情的面孔上,透着森森的阴冷,目光也不像刚刚进来时那般呆傻了,泛着些许红色。
孙易扭了扭脖子,发出骨节摩擦的爆响声,拎着酒瓶子向前走了一步,剩下的十几条道上有名有姓的汉子被吓得齐齐退了两步,只觉得身上泛着森森的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