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玩皮鞭蜡烛,也不知他出了多大的价码。
对于阿离来,干这一行就是为了赚钱,什么情呀爱呀的都已经离她远去了,对方出价二十万块,只要半天而已,她已经认下来,这年头有钱人什么怪癖都有,但是二十万块砸过来,管你是不是人呢,眼睛一闭认下就是了。
阿离几乎是扶着墙缓慢地走了出来,刚刚走出酒店,一辆面包停在旁边,车里头坐着的是一位林市道上的大哥,摆了摆手示意她上车。
阿离可是台柱子,名气很大,可是名气再大也只是一个风尘女,哪里能跟这道上的大哥相比,人家一问就竹筒倒豆子的全都了出来,甚至还脱了衣服,那张脸还是原本那般娇艳,可是身上的皮肤却让这道上的大哥都有些吃惊了。
满身的鞭痕,还有大片大片的轻微烫伤,让阿离整个人都像是被煮过一样,特别是那双一向让她自傲的美足,更是有着大片大片的伤痕。
阿离恨恨地道:“早知道老娘就不赚那份钱了,那个王八蛋就特么是一个变态,一边向我的身上倒蜡油一边自己撸,你,一个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吗!”
“是干不出来!”那位大哥深以为然地了头,阿离能成为台柱子,自然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甚至还非常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