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铁青着面孔道,安少把被子蒙在脑袋上算是默认了下来。
一听到韦少这个名字,安部长重重地叹了口气,因为这个韦少他也得罪不起,主要是得罪不起韦少背后的那位老人。
安部长可算是失望之极,轻轻地摆了摆手道:“算了,随他去吧,我还有工作,走了!”
安部长带着浓浓的失望走了,他就这么一个独苗,却如此不成器,儿子无法培养成材,在华夏,女子很难真正登上高位,别看在普通人当中,似乎女人占据了绝对的主动,对男人说一不二之类的,可是这种情况在政商两界极少出现,至少女的人找有钱的男人这现像还是占绝大多数的。
至于政界更是如此,女人想要做到市长这一级别都极其困难,简直是万中无一,而且每一个女性官员都会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和言论上的打击,可以说,在华夏的官场,重男轻女,男权主义从古到今都没有改变过。
也就是说,在政治妥协上,为了给安家其它人让路,安部长只怕用不到等到任就要退居二线,如果儿子争气的话,自家一脉往往会成为最受支持的一支,或许可以走得更高,可谁叫自己的儿子不争气,自己忙于内斗忙于工作又疏于管教呢。
安琪追了出来,安部长叹了口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