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根本没来过,不过最近半个月,蔡sir带我们来过两次,除了酒和点心还算正点之外,实际上我对这里的观感并不好。”
莫婉宁闻言愕道:“那蔡sir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不知道。”吕芹直摇头。
找了个较僻静、又能坐下这许多同事的围座,费伦和蔡江等人坐了下来。其实整个光感吧就没有一处清静地方,费伦他们现在坐的这里也只是相对清静一点而已,每个人说话都得尽量大声,与讨价还价的菜市场区别不大。
因此,大伙儿一块聊天的兴致就减弱了许多,一般都只是跟坐在身边的人聊,如果有想认识新的同事的,就自己端着酒杯凑过去结交,倒也绝了以前那种大家酒杯一端,各报家门就算认识的“走马观花”式交际。
等叫的酒、点心上齐后,费伦这才端了杯啤酒和蔡江碰了一下,道:“蔡sir,这个地方的氛围实在不算好,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蔡江哂道:“费sir,说实话,我挺欣赏你的主张,维持社会稳定,只要正兴社不打扰普通市民的正常生活,随他们去闹,是这意思吧?”
费伦闻言,斜他一眼,道:“蔡sir有何高见呐?”
“高见不敢当,我只是眼里揉不得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