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您灿哥啊!”阿平谄媚道。
“呵呵……对了牙签呢?”
渔民道:“正在窝里验货呢!”
费伦撇了下嘴,哂道:“早晚吸死他!”
“嘿嘿,灿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老大就好这口……”
费伦不置可否。跳下车道:“行了,少废话,带路!”
“得嘞!”那渔民不疑有他。赶紧头前带路。没多一会,两人就七拐八绕地到了一幢三成村屋外面。
门口有几个守卫,腰间明显别着家伙,只不过被衣服遮住一般人看不出来罢了,但他们显然都认识阿平和费伦变脸装扮的灿哥,所以问都没问一句。只是点了点头就放费伦和阿平进了屋。
不过也就在阿平当先进屋的一刹那,通过思感网络已然“看”到牙签就在楼上耕耘女人时。费伦一记手刀就砍在了阿平脖子上,震碎了这家伙的颈骨,同时回身将几个背对着他已被念力禁锢住行动的枪手的脖子一一扭断,全都拖进屋内,抵在紧闭的大门后当断龙石。
整个行动悄无声息,不超过十秒,但牙签手下就已经有五个家伙丧命在费伦手上了,而且还没让人身出一点警觉。
费伦之所以敢这么干,是因为他早“看”到堂屋是空的,二楼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