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死在里面了,胸口上还插了把匕首!”
费伦听到这话顿时眉头大皱:“你确定你的人发现他时胸口上还插着匕首?”
“是的。”
“那他叫钟的那个娘炮(人.妖)呢?”
“没影了,从昨儿起我一直在找他,相信警方也在找他!”灿哥说到这,又顿了一下,却没敢再多迟疑,“而且我已经派人给供(人)蛇的人递话了,要他们给个说法!”
“贩那个娘炮过来的人蛇是谁,现在在哪儿?”费伦立马追问道。
“我、我可以带你去,但事后你得答应饶我一命!”灿哥终还是向费伦提了个要求。
“你先说说那个人蛇叫什么,我看看值不值得你一命……”
灿哥闻言一怔,正犹豫着要不要透露人蛇名字时,眉心倏然剧痛起来,跟着眼前一黑,就彻底没了意识。
与此同时,费伦收回了狂暴的精神流,看着地上已变为白痴仅剩一口气的灿哥,喃喃道:“人蛇牙签是么?我这就去会会他!”说完,他整个人已然变成了灿哥的模样,然后顺手扒下了灿哥的衣服笼在身上,大摇大摆地出了包房。
不远的走廊拐角处,还有两个灿哥的手下在那儿杵着,见费伦走到近前,立马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