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霄不由陷入了沉思。
哈木朗的确该死,第一次与他交战,他便用毒伤了他,接下来的几次,哈木朗都不敢出现与他正面交锋,这一次是因为抓了人质,才胆大狂妄起来,以至最后丧了命。
是他对哈木朗太过仁慈了,才使得他得寸进尺,因为不喜欢战争中的流血牺牲,所以他每次出征都以尽量减少伤亡为先,既能得胜又能将伤亡降到最低,无论敌军我军。
在他眼里,生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亦没有敌我之别,这一点,倒是与林铃儿不谋而合。
“这毒……能解么?”
片刻,他才徐徐问道。
林铃儿一边帮他缠着绷带,一边说:
“我听师傅说过,这种生活在寒潭里的蟾蜍是哲北的特有物种,只在哲北最北角的一个千年寒潭里才有,雌性寒蟾怀卵成熟期的输卵管、也就是所谓的寒蟾油是滋补上品,而雄性寒蟾的血却有剧毒。哲北王宫每年都要抓一些寒蟾回去,雌性的寒蟾油作为滋补与美容的上品为哲北国主与各宫妃嫔所享用,而雄性的寒蟾血则保留下来,作为秘密毒药,掌管在国主手中,成为哲北王宫中最严重的一种刑罚。”
“王宫?”
穆九霄疑惑。
“对,这种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