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薄薄的一层人pi一样的东西,唇角含笑,道:
“真想不出,你这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看起来如此不起眼的薄薄一张皮,却能让人改头换面,变了一个人,真是世间奇谈。”
林铃儿得意地一笑,朝他努了努嘴:
“这个就送给你留作纪念了,以后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想要吓人的时候就戴上它,包你满意!”
“以后……想你的时候……”
本是一句玩笑话,阿莫礼的目光不知不觉地沉了下来,过了今晚,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吗?
三人之间一时陷入沉默,然而未等他们离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断喝:
“什么人?”
有人来了?
阿莫礼迅速抓起林铃儿的手,对阿兴道:
“分开走。”
阿兴撕掉面具扔进了死水湖中,撒腿往湖面上唯一的拱桥跑了开去。
林铃儿则被阿莫礼拉着,往不同的方向跑去。
然而死水湖已经处于王宫的死角,除了那一处拱桥通往别处,根本再无其他路可逃。
从湖畔再往里,则是一处破旧的石屋,由于死水湖长年无人往来,这处小屋也年久失修,墙壁上的红漆斑驳剥落,有几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