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只能死死地咬着唇瓣,眼神迸发着犀利的光,一声不吭。
上官清清心中压抑,这时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分,可是从没有主子跟奴才赔不是的理儿,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她轻咳了一声,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幽幽道:
“其实我只是担心那盒东西,王妃心思诡异,难以捉摸,谁知道她会不会猜到什么,在那盒东西上做文章。”
虽然她说了软话儿,可春晓却还在气头上,她说她的,春晓低着头,没做回应。
上官清清接着道:
“春晓,你说王妃到底是何用意,为何会突然要请王爷纳我为侧妃?是怕王爷没了林铃儿后空虚寂寞而去寻花问柳,所以才迫不及待地给他找个伴儿么?按理说,这王爷和王妃之前是多么恩爱,怎么突然说变就变了呢?况且这王妃再如今还怀有身孕,王爷难道不心疼她么?”
上官清清边走边说。
以往春晓都会帮她分析这分析那的,可是今日,她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小姐何需多虑?到时只要安心做您的侧王妃就好了。小姐放心,有些事,春晓一定会烂在肚子里,比如说那盒东西……”
“啪”!
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