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离我远一点,不要让我看到,我更不想让您误会。”
她往前一步,终于挣脱了他的怀抱,却始终背对着他,说:
“既然王爷没事,就请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可是,我很冷,可以让我再抱你一会吗?”
他这是在耍赖皮吗?
“王爷应该去抱火炉,它会让你更暖和。”
她低头看看身上的银色斗篷,上面的雪融化了,浸入了丝线里,斑斑点点晕开着。
她将斗篷解开,回身随手扔到他的怀里,转而向内室走去,不再理他。
他咳嗽了两声,跟了进来,见那碗药还搁在床边的小桌上,不由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还不喝药?”
他问,以一惯霸道的语气,好像她不喝药是极大的罪过。
她冷笑起来:
“我喝不喝药与你无关,就像我肚子里的孩子与你无关一样,王爷大可不必费心。”
他走过来将药端起,伸到她的面前:
“把药喝掉,我马上出去。”
看着浓浓的药汁,她真的难以下咽,这是碗安胎药,她不由得又想起他今天可能去过冲霄阁,可能也像这样端着药哄着云倾城喝下去,看着这碗药,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