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霉气的柴房内只剩下了侍卫与明月二人,很快,柴房内就传出了明月鬼哭狼嚎的声音,好像被打得不轻,门外的侍卫听了不禁直缩脖子,撇嘴道:
“这个秦岭,平日里看他老老实实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啧啧啧……可惜了这小姑娘了……”
在他的啧啧声中,明月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后来听不到了。
柴房很偏僻,大晚上的没人会往这里来,守在门口的侍卫哈欠连天,大邱在瓦倪的南边,越往南走气温越高,环境好了,人也容易犯困。
门开了,秦岭扛着明月走了出来,侍卫见明月耷拉着脑袋,发丝凌乱,手背上有几条血痕,一动不动,不由问道:
“死了?”
秦岭道:
“给她留了一口气,这手上沾血毕竟不是好事,况且不是敌人的血,是个小姑娘的血,兄弟我还没成亲呢,不想沾上晦气。再说今晚是月圆之夜,听说今晚死掉的女人更容易吸收天地之阴气,化成厉鬼,我可不想今后被厉鬼缠身……”
听到“厉鬼”二字,另一个侍卫不禁打了个冷颤,然后四下里看了看,道:
“说的也是。”
他边说边看了一眼明月,再回想起自己刚才还想把她怎么着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