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南宫绝的禁卫军相比,他们只剩下了十几个人,硬拼肯定不行,况且这十几个人的身后是如城墙一样的厚厚的人墙,面前是南宫绝,船也沉了,想要到湖对岸去,难上加难。
拓跋九霄反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先是看了南宫绝一眼,而后亲昵地伏在她的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说:
“稍安毋躁。”
他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如此亲昵,她心里一跳,再看一眼南宫绝,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
就在他的唇还未离开她的耳边时,她突然转过脸,四片唇碰在了一起,像是意外,却是她故意亲吻了他的唇,柔软的声音响起:
“我听你的。”
他满意地勾唇轻笑,两人的默契就像上牙和下牙,总是配合得最好的。
果然,再回头面对南宫绝时,他唇边惯常的那抹淡笑已经被愤怒所代替,刚刚见到两人时,他们仅仅是手握在一起而已,如今这亲密无间的场景已经让他的嫉妒爆棚。
原来最厉害的杀人武器不是刀,亦不是剑,而是这根本无法抑制的嫉妒,才最是诛心。
他好像忽然能理解父亲为什么会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放弃唾手可得的江山,江山可以再拥,而美人却只有一个,错过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