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数次地重演,梦里,她已经死了成千上万次。
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醒来了,更清醒的知道,自己不能死。
刚刚太医的话她都听到了,南宫绝虽然没有说话,她却猜得到他的心思,他想让太医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只因为那是拓跋九霄的孩子!
他的根已经在她的身体里深种,这条根,南宫家必须铲除,她怎会不知?
可她要如何才能保得住这个孩子,仅凭一己之力,她能办到吗?
擦掉眼泪,她坐起身子,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中衣,床边放着一件披风,或许那是南宫绝的。
她顾不得许多,下了床拿起披风裹在身上,就往门口走去。
这里是丞相府,她明知道硬闯是闯不出去的,可是不试,又怎么会知道?也许南宫绝不在的时候,他们会放松警惕?
想到这时,她已经“豁”地拉开了房门,抬脚便迈了出去。
“铃儿?”
“铃儿姑娘?”
门口站着两个人,同时出声唤她,不同的声音,同样的惊讶。
她左右看了看,竟是小郑子与申城。
“小郑子,你没事了?”
那晚,小郑子爬向她的画面在脑海中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