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九霄说的“不怎么样”,恐怕另有其义吧?
“丹珍,别想太多了,不过是四个字而已,他又没说过喜欢你的话,你别一厢情愿,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懂吗?”
“才不是……”
“唉……”
不等丹珍辩驳,阿莫礼已经无奈地叹着气、摇着头走了。
“哼,你才不懂,九哥哥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话,这句话分明意义非凡。”
丹珍自言自语道,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才不懂!”
“不怎么样”,单凭这四个字,她就当成了肖九对她的承诺,实在是不怎么样。
阿莫礼在马厩里找到了拓跋九霄,他正在给马洗澡,目不斜视,专注而认真。
阿莫礼走到马厩边的一根横木上坐了下来,一只脚蹬在横木上,随手从干草堆上拈起一根干草叼在了嘴里,潇洒不羁这个词永远适用于他。
阳光洒在拓跋九霄的背影上,将那一头银发照得银光闪闪,却没来由地让人觉得压抑。
他的肩膀很宽,可是越宽阔的肩膀,所要承担的东西也就越多,不是吗?
阿莫礼其实很想跟他计较一下林铃儿的事,可是一想到这个男人冰冷面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