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族的席位,拉住阿莫礼就问:
“肖九呢?为什么我找不到他?”
阿莫礼正端着酒杯,被她一拉,酒液全都洒在了衣襟上。
“你找他干吗?”
“告诉我,他在哪?我不是让你转告他,今晚一定要来的吗?”
“哦……”
提起这个,阿莫礼有点心虚,
“是这样,我的确非常诚恳地邀请他来了,可是他说伤口被撕裂了,很疼,所以他想休息。”
肖九的确是这样跟他说的,他也拿他没办法,冥王的脾气谁不知道,说一不二,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我这就去找他。”
丹珍急了,丢下一群人就提着红裙跑开了。
“阿莫礼,丹珍这是怎么了?”
克泽站起来担忧地问道。
“父王别担心,我这就去跟着她。”
阿莫礼马上放下酒杯,去追丹珍。
丹珍从骑士手里夺过一匹马就骑了上去,马儿不情愿的一声长嘶就哒哒哒地跑了开去。
阿莫礼见状也只能如此,骑马跟在了后面。
毋庸置疑,丹珍一路上直奔阿莫礼的府邸。
刚刚冲进去,她就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