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冥王在丹珍的心里却已然成了洪水猛兽,甚至连国主都要让他三分,开罪不得。
“把匕首还给我!”
丹珍叫嚷之时,穆耳在她的面前跪了下来。
“末将不知太子妃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太子妃恕罪。”
丹珍气得小胸铺脯不停地起伏着,根本不打算理会穆耳,心火难平,她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刑总管赶紧附和道:
“是啊,不知者不罪,太子妃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计较的。你就先别说这个了,快给太子妃讲讲林铃儿是怎么一回事,快啊!”
他边说边打着眼色,穆耳在房里听得清楚,自然知道应该证明些什么、解释些什么。
可穆耳是个粗人,他才不管丹珍的情绪,他只管说他想说的话,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何况这个太子妃非常的不让人待见,因此语气生硬得很:
“禀太子妃,穆耳是个粗人,只会打仗,不会说话,希望太子妃不要跟穆耳一般见识。关于我们家主子的事,没有人比穆耳更清楚……”
“你们家‘主子’?”
丹珍喘息着,对“主子”两个字格外敏感,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是,是王爷吩咐奴才们,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