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那个最好的,却只能等到一年之后。
他毫不犹豫地俯身抱住了她,沉沉的声音扑打在她的耳畔,一如温泉之夜的他,一如无数个日夜的他,一如属于她的他:
“好,我答应你,无论生死,我们都在一起。”
怕她不安心似的,他又补充了一句,
“只有我们!”
“嗯……”
她含着泪、忍着痛,在他的耳畔轻吟,瘦弱的双臂紧紧地缠上了他的身体,甚至希望,这一刻,便是永远,即使痛着,但这至少证明,此时此刻是如此的真实!
似是知道母亲会痛一样,肚子里的孩子格外的用力,剧烈的疼痛只折磨了她两三个小时,稳婆就喊着“露头了”!
张稳婆和陈稳婆不停地拭着额头的汗水,同时却惊喜异常:
“哎呀,王爷,铃儿主子,这可真是奇迹啊!”
“此话怎讲?”
拓跋九霄不免问道。
张稳婆说:
“王爷,您有所不知,奴才做了这么多年的稳婆,从未见过头胎才阵痛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要生的,恕奴才直言,这孩子将来啊,肯定会非常疼娘亲的!”
陈稳婆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