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独属于这间屋子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是家的味道。
外堂里,夏雨正在打扫,往内室走去,张嬷嬷正在整理着婴儿的东西,床榻边,小郑子居然睡得歪头流口水。
只有这一个人,真的很不和谐。
拓跋九霄走过去,不轻不重的一脚踢在了小郑子的屁股上。
小郑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见是他,忙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王爷,奴才给王爷请安。”
小郑子睡眼惺忪,不时地擦着嘴边的口水,样子颇为狼狈。
“谁准你睡在这里的?”
他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听起来很不悦。
小郑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本就比他矮出一个头还多,此刻耷拉着脑袋,看起来相差更悬殊了,画面着实有趣。
“王爷,昨晚不是您让奴才过来的吗?您说让奴才过来告诉铃儿一声,说您晚上有公务要处理,就不过来陪她了,奴才这才来的。”
想起了什么,他又说,
“昨晚幸亏奴才过来了,听夏雨说铃儿担心王爷,还特意让夏雨过去看看王爷好不好,这不奴才在半路上碰到夏雨了,一同回来告诉铃儿,铃儿才安心地睡下了。那奴才、奴才也连续赶了几天的路,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