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过?又为什么给这里捐赠两座庵堂?你能告诉我吗?”
林铃儿严肃地问。
可能她很少有这样的严肃吧,这给了阿莫礼压力,迫使他不得不耐心地解释:
“铃儿,我做事从来不喜欢解释,但既然是你问了,我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
微顿,他说,
“就在昨天,你从太子府走后,我便带着阿兴四处闲逛,听说这月牙庵里供奉着月老,我才来了这里,因为喜欢,所以捐赠,这样的解释,可以吗?”
“月老?”
她下意识地重复着,原来这里供奉着月老,
“既然这里供奉着月老,那应该吸引不少青年男女前来祭拜,为什么今天我们来这里时一个人也没看到?不要告诉我这里只对你开放?”
阿莫礼轻笑道:
“昨天我捐了银钱,今天庵里闭门谢客,是因为请了工匠师傅前来丈量,设计庵堂,以便择日开工。我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这里的月老只为我一人牵红线。”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她,仿佛他的红线那头想要拴住的人就是她。
她却装作看不到,无谓地一笑:
“哦,原来如此,还算解释得通。穆耳,坐下吃饭吧,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