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直到阿莫礼将她揽入了怀中。
“谁许你这么做?”
他抱着林铃儿,朝阿兴怒吼着。
阿兴知道他会生气,可他还是这么做了,低着头,讷讷地道:
“奴才只是想让世子爷清静会,反正已经决定将她带回去了,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阿莫礼看着怀中脸色惨白的她,刚才的决心瞬间大打折扣,只剩下了心疼。
打横将她抱起,他快速跑回了木屋,在经过门口时,他对朱固力说:
“跟我进来。”
朱固力被今晚这场大战吓到了,整个人都是蒙蒙的,听到阿莫礼的话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阿兴走过来,像拎小鸡一样抓住他的衣领,不由分说地将他提进了木屋,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雨仍在下着,没有变小的趋势,只是那雨声明明应该是清脆的雨打芭蕉,此刻却像是一个女人在哭泣,林铃儿的声音仿佛一道无声的闪电,在这个小镇的夜晚撕裂了天空,却在大邱的上方炸响,直直地撞入了拓跋九霄的胸膛。
自从他收到了阿莫礼派人送来的“礼物”,连续几天,瓦倪的军队都处于休整的状态,大邱不知一路所向披靡的冥王为何会按兵不动,以至于只能默默观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