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落下泪来。
是他害她病成这副模样的吗?那天晚上,他明明就让她赶快进屋,可她就是不听,结果还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心痛着,他却硬是咬牙挺着:“我说过,我会帮你照顾他们,他们都很好,你放心。”
“放心?”
她冷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不断地咳嗽,“把蓝阔打个半死,又来扮好人,你还真是费心了。”
他无言以对,为了能顺利地带走她,他的确费心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叫郎中来给你诊脉。”
他不再像从前那般开朗,话也少得可怜,终于可以带走她了,他的心竟是如此煎熬。
说罢,他便跳下马车,命令所有人即刻在附近找地方安营扎寨,今晚就要在此过夜了。
片刻之后,郎中来了,不是别人,正是那夜朱固力请来的那位给林铃儿出诊的郎中。
林铃儿没有拒绝,她自己也跟穆头学过医术的,自己的身体其实并无大碍,不过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还没严重到肺炎的程度,如今烧退了,相信再过几天便会好起来。
郎中把过脉后果然与她的诊断一样,说是只需继续喝几副药便可痊愈。
诊脉期间,阿莫礼一直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