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想入非非”,喜欢“如果”,如果,如果……
这一夜,是他允许自己最后的放方纵,过了今晚,一切都会不同。
暴雨好像是挑着人的心情才下,或是为了帮助男人掩藏那不轻弹的泪水,就这样下了一夜。
翌日一早,香雪推开车门,牛毛细雨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往后瑟缩着身子,视线却触及了一个身影,惊得她一抖:“公子?”
车门边,阿莫礼保持着昨夜的姿势,就这样坐了一整晚。
香雪马上跳下车子,蹲在他面前察看起来,小心翼翼地唤着:“公子,醒醒,醒醒啊?”
他的脸色苍白,双唇发紫,她唤了两声,他都没有反应,她害怕了,迟疑着抚上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刺得她手一缩,“来人啊,来人啊……”
她大叫起来,阿兴闻声率先赶来,正要扶起阿莫礼,他却睁开了眼睛。
眼皮努力地开合了两下,他在寻找着焦距,眼前的人变得模糊,天地也在不停地摇晃,这感觉就像小醉微醺,很好。
他笑了笑,自己硬是撑着马车站了起来。
“公子,您没事吧?”
香雪欲伸手扶他,说话时已经带了哭腔,“您的脸色这么不好,奴婢去帮您叫郎中…